子定是一穷二白,有甚好收拾的?至于你家中与重明宗,我会以羽信告知费家留驻等人,要他们好生照拂,万无一失,放心便好!”
钧天禽振翅从堂外人群上空擦过,驶入云端太虚之中。
蒯恩直到这时候方才醒悟过来,忙不迭出声言道:“前辈稍待,晚辈还有一长辈也习得了《长息决》,或也有您与殿下所言的那个溟涬.溟涬玄枢体。”
“哈哈,你说的是你旁边那个康小子吧?溟涬玄枢体辨识艰难,若能修行《长息决》,便能方便旁人识得灵体,以为栽培。
你修行完《长息决》身上灵华紫光稍显,才有那传说中混沌初开那‘溟涬鸿蒙’之相的万一神韵。便是如此,寻常金丹若不细看,也绝难辨清。
若非老祖我天生灵目,多半也难以将你性命留住。康小子虽也修成了《长息决》,但他身上一道杂光都无,显是无有什么福运之人,哪如你前途广大?
你这上等灵体兹要今后百年认真修行,却是勿论道基,必成金丹的。
须知道,《长息决》本身并不珍贵,其中神异,或只能当得一些宙阶下品秘术。常人虽不能如溟涬玄枢体那般修行顺遂,但只要有毅力坚持,修得小成却也有概率。
只是仅仅修成此法,可万难做成南王弟子,这福气只你才有!对了,小友姓甚名谁来着?”
“.”
“哈哈,倒是无妨,老祖我只消晓得你是南王徒弟便是!快进老祖我背上楼阁坐稳了,咱们这便走了!”
钧天禽言罢了,双翅一振、身上纤羽便又落下一根,化作流光,散后不见。
康大宝等人自不晓得此中变故,他们只能满心忐忑从夜已尽黑等到日头初升,方才盼到了费家六婆婆亲自现身,携信而来。
“蒯恩是上乘灵体,得了宗老发现,报由南王收归门下!求请宽宥、以为成功。”
初时康大掌门几乎觉得自己是看错了文字,便是与黑履道人一并议过之后,也觉不可置信。
直到又过了七日,匡琉亭的声音从堂内传出,唤衮石禄入内。
半晌过后,后者面色不好、迈步出来,再宣南安伯敕令:“岳、铁两家惩处照旧不变,流徙之人月内启程,报由有司验看。
重明宗此次铸成大错,本不该有半分宽宥。但念及重明宗上下此次皆是遭人蒙蔽、且桂祥确实行卑鄙之事、戕害州廷忠义在先。
重明宗既是事出有因、是为万千枉死奸人之手的州廷忠臣报仇,那便就格外优容,暂记错处、不允惩处。若有再犯,加倍责罚。重明人等,当谨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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