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手段才行。”
“我也没骗你啊。”
亚瑟叼着雪茄嘬了两口,吐出的烟雾把他整张脸都给盖住了:“你们这些人总是这样,每当我良心发现想要和你们说两句实话的时候,总是没人愿意相信。我要是随口扯几句谎,你们倒是当成真理了。”
诺顿先生是个十足的自大狂与讨厌鬼。
因为苏格兰场本身存在这些毛病,基本都是原汁原味从治安官模式中继承下来的,最起码苏格兰场现在还有一些条理清晰的管理条例,哪些是错哪些是对一目了然,也有相应的处罚规定。
迪斯雷利被亚瑟的话术弄得一阵迷糊:“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很快又拿起了放在手边的另一份资料,那是在与诺顿夫人交谈后获知的部分信息。
关于对乔治·诺顿性格的描述,无论是从昔日同学迪斯雷利的口中,还是在身为枕边人的妻子嘴里,亚瑟得到的结论都是一样的。
岂料迪斯雷利话还没说完,便被亚瑟抬手给打断了。
亚瑟本来正在喝茶,听到这话,直接将茶水喷了一地,他一脸震惊:“本杰明,你确定?格雷伯爵原来好这口吗?我还以为他只喜欢伯爵茶呢。”
迪斯雷利听到这话,差点把刚刚含进嘴的酒喷到亚瑟的脸上。
而这一调查,便让他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事件,在诺顿夫人痛骂丈夫不当人的种种案例中,她无意中提到了二人在上周三曾经围绕孩子的教育问题产生了极为激烈的争吵。
亚瑟听到这话,一口烟没吸匀,险些被迪斯雷利提出的过于惊人的宏大计划给呛死。
墨尔本子爵很清楚的知道,检察长的任命必须得到大法官厅的许可,然而让大法官布鲁厄姆勋爵将如此重要的职位交给一个曾经的死硬派托利党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一般的职位是入了不了诺顿先生法眼的,要不是她有个做内务大臣的朋友墨尔本子爵,再加上诺顿先生的父亲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让儿子读了律师会馆,并在早年间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干了七年的律师,正好满足了对于法官的最低委任条件,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决。
而在得到了治安法官的职位后,诺顿先生对于妻子与墨尔本子爵自然是千恩万谢,他不仅开始主动修复与妻子的关系,甚至于还对这段关系大加鼓励。
亚瑟一划火柴点燃雪茄,一手搭在椅背上喷了口烟:“没多贵,最多价值一个比利时的王位而已。实不相瞒,你刚刚已经把半个布鲁塞尔喝进肚子里了。”
而诺顿夫人则把丈夫骂了个狗血淋头,她侮辱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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