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着胸脯道:“本人三十二岁,女,身高五英尺四英寸,丧偶,带俩娃,一头美丽金发,身材匀称丰满,本有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由于两年前丈夫不幸病逝给我留下大笔个人财产,作为一个女人深感无力打理……”
而在托利党倒台后,这种趋势更是愈演愈烈,这些在托利党时代登上治安法官大位的家伙们在一般案件上几乎是在想尽一切办法来让苏格兰场代表的检方败诉。
“上一个是谁?”
迪斯雷利好奇道:“爆炸性的东西?你指的是什么?”
而在亚瑟记下的一段诺顿夫人的自我叙述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反应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丈夫对我来说逐渐变成了窒息者、肺收缩肌、铁面具、讯问者以及一切反自然的东西。作为反抗,我叫他暴君他则说我是叛徒。但他拿我没办法,我还必须得说,即便他是个暴君,但他依然是疯狂暴君中最无能的一个。
“谢谢。”亚瑟开口道:“你今天是第二个对我说这话的家伙了。”
而在被墨尔本子爵回绝后,诺顿先生很快就又恢复到了半年前的模样,他的态度先是变得冷淡,然后又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热烈了起来,随着火山脾气而来的便是接连不断的争吵与扭打。
迪斯雷利听到这里,震惊的连手里的笔都掉在了地上。
他一字一句细细的品味着手中由威斯敏斯特治安法院先前下发的对伯尼·哈里森议员的逮捕令,眼角的余光目的性相当明确的飘到了落款的位置。
他猛地站起身,两手按在亚瑟的肩膀上:“亚瑟!”
批准逮捕伯尼·哈里森的治安法官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上任没多久的乔治·诺顿先生。
迪斯雷利见亚瑟不说,倒也没有继续追问,毕竟今天有这个征婚启事的点子就已经够让他满意的了。
亚瑟平静道:“是魔鬼。”
迪斯雷利虽然搞不懂亚瑟想干什么,但他还是顺从的拿起了纸笔,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会和钱过不去:“你说吧。”
这回,不等亚瑟开口,迪斯雷利便撇着嘴摇头道:“得了吧,亚瑟,我早就在这几份报纸上投过广告了,效果并不像是我想的那么好。”
先前诺顿夫人之所以会去央求墨尔本子爵给丈夫一个治安法官的席位,并不仅仅是看中了治安法官那高达1000镑的年薪,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一个无所事事的乔治·诺顿确实是个问题。
迪斯雷利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一万五千册已经是个非常庞大的销量基础了,想要继续提升恐怕必须得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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