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胳膊来叫老中医把脉。
老中医静心感受着他的脉搏,时不时地抬眼观察一下两人的脸色,干瘪的嘴唇微张着,像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柳峰岳抱着胸问:大夫,他怀了几个月了?谁的孩子?
斟酌片刻后,老中医语重心长地开口:小友,就算不喜欢自己的信息素,也不能把抑制剂当饭吃啊,这样对身体不好。
所以你到底啥味儿啊? 柳峰岳问,你该不会是羊腥味儿的吧。
陈衷背过身去不理他。
大夫给陈衷开了几服药,不贵,就是药包有点多,而且闻着味道就很苦。
柳峰岳刻意拿了一个军训时做大锅饭的锅给陈衷煮,放了满满一锅子的水,煮到整个屋都是中药的味道,然后直接把锅端到陈衷面前,让他干脆点喝完。
最好一口气全喝完哦,不然不起作用。 柳峰岳坐在小马扎上,看着陈衷苍白的脸,得意地晃着腿。
陈衷硬着头皮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然后抬起脸来,口齿不清地说:哥,你过来一点。
干嘛? 柳峰岳凑了过去。
陈衷忽然抓住了他的衣领,迫使柳峰岳向自己这边倾身,咬住他的上嘴唇,顶开他的牙齿,然后将含在嘴里的药汤全灌进了柳峰岳的嘴里。
气味交换的那一瞬,两人皆是一怔。
随即柳峰岳就把陈衷推开了。他一脚踢在了陈衷的要害处,在陈衷痛苦地弓身时,气急败坏地问:你踏马干嘛?!那是我的初吻,留给牧沐的!
给你尝尝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