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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列维娜将你的表现尽收眼底，她突然走过来。

卡列维娜的突然近身，以及她身上熟悉的军旅香水味在她靠近的瞬间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了铁锈、烟草与冷杉的味道，熟悉得几乎令人恐惧。

你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汗毛竖起，仿佛那味道本身就携带着命令与压迫。

她站得很近，眼神锐利，像是在审视一份未经授权的作战计划。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她低声说道：

“那个计划……我一直知道你在执行。”

她的声音没有提高，却像是在你耳边轰然炸响。不需要解释她指的是什么，你知道。她一直知道。哪怕你隐藏得再深，伪装得再好。

你试图保持镇定，却感觉喉咙发干。卡列维娜的眼神没有放松，反而更像是猎犬嗅到了血腥，继续压迫着你退无可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你开口，想辩解，但她抬起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你胸口。

“别浪费力气解释，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她靠得更近，几乎是贴着你的耳朵低语：

“还是说，你以为你已经赢了？”

你颤抖了好几秒，心跳如鼓，仿佛身体还滞留在她威压的阴影之下。但就在那股寒意即将将你吞没之际，你突然冷静下来，一种莫名的平静在胸腔里展开，如同刀锋在水面上掠过，干净、坚定。

你缓缓抬头，看向眼前这位金发的军官。她的眼眸像北地的冰湖一样明亮而危险，但你已经不再闪躲。

“卡列维娜将军，”你开口，语气尽可能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理性的冷漠，“我合理合法地通过了所有算力更改的请求。每一条申请都经过叁级审核，有帝国印章，且可查可溯。”

她眯了眯眼，像是在重新评估你。

你继续说道，声音变得更低、更沉稳，“如果你觉得我在执行什么‘计划’，那也请你理解，这个计划从始至终都在系统的监控范围之内。就算皇帝陛下亲临，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每一份指令，每一笔流向，甚至每一组演算权的临时分配，都有备案。”

你顿了顿，迎着她那双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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