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湿发贴着皮肤,水珠顺着脊背滑落,泛着微光。
她侧过身,擦着头发,浴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随时可能掉下来,侧腰的曲线若隐若现。
沉宴的呼吸一滞,脸颊烫得像被火燎过,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他转开视线,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快步走回自己房间,关门时发出一声闷响。
他靠着门站了几秒,胸口起伏加快,那个不该有的想法越发强烈。
他冲进浴室,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落。
他抬头看着镜子,水汽模糊了他的轮廓,映出那双混乱的眼睛。
他盯着镜中的自己,喉结滚动,低声喃喃:“冷静点,她是卿卿……她是你meimei……”
但刚才的画面,像刀一样刻进他的脑海中。
她的裸背,水珠,还有那条摇摇欲坠的浴巾。
他闭上眼,水滴从额角滑下,指尖紧扣着洗手台边缘,理智与欲望在胸口拉扯,几乎要将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