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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形之下,藏书楼里便静得教人发怵。
蒲邑舟背对明净浊端坐,手指抵着下顎一声不吭,周身散发出难以忽视的阴沉气息;明净浊试了几次没有消息,只得放下手中的拾音铃。
他相信师弟们应当清楚事情轻重、不会置何焉于险境,但在大境目前的状态下带着人不知去向,任由其他师兄心急如焚,即使是对师兄弟一贯和善友爱的明净浊,也不免感到恼火。
这两个傢伙……这次闹得太过了!
他暗忖人应该还没跑太远,或许现在去找还赶得上,正欲起身御剑去寻人,忽见蒲邑舟胸口的拾音铃亮起,里头传来练远的声音。
「师兄,文竹和空青又偷跑出来了。」
蒲邑舟一听,倏地握紧了手中的白玉铃鐺,大怒道:「他们去了瘴嵐谷?」
一旁的明净浊也赶紧靠过来,对着拾音铃喊道:「练远!你有没有在他们身边看见一个孩子,大约十来岁,乾乾净净的,可能……可能身上还带着不修的红顏伞?」
话音落下,对面那头却陷入一阵沉默,迟迟没有回话。
「练远?」蒲邑舟试探道:「练远,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声音再次响起,但似乎变得些许模糊,「他们看到我就立刻躲开了,我没发现有什么孩子。」
明净浊疑惑,「难道何焉没跟他们一块儿?」
蒲邑舟立即反驳:「不可能,那两个浑球,肯定把人带上了。」
练远很快继续说道:「抱歉师兄,现在这儿有点忙,我会帮着注意师弟动向,事情结束后会押着他们回去受罚的,先这样了。」
语毕,拾音铃的白光退去,练远切断了讯息。
原本还想了解瘴嵐谷现况的蒲邑舟不禁低声抱怨:「这些傢伙,一个比一个还要任性!」
明净浊已经坐不住,巴不得马上赶去瘴嵐谷找人,但才刚站起来,就被蒲邑舟甩了记眼刀。
「你给我坐下,在把药服完前哪里都别想去!」
「可是何焉──」
「我会想办法。」
蒲邑舟冷声说道,望着手中的拾音铃,叹了一口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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