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意思,“你不是我的boss吗?你只需要给我下达「命令」就可以了。”
“……还是算了吧,用不起。”降谷零气呼呼地摆摆手,虽然黑泽阵看不到,但能听到,降谷先生所处的位置是室内,带起的风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从凌晨开始他就不在东京塔了,那时候公安和不知道打哪来的一群人正在交战,哪有让总指挥一直处在交战现场的道理,所以降谷零现在所处的位置相当隐秘,也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打算。
黑泽阵也不打算继续跟他开玩笑,听到降谷零的声音变得精神一点后就要挂电话,但就在他要按下结束通话按键的时候,降谷零忽然说,等等。
“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不可能,那种事你想都别想。我有件事要问你,黑泽,那个老法官跟我提到了‘那些人’,他说的,应该不是组织吧。你知道什么吗?”
“……”
黑泽阵那边沉默了有一会儿。
站在雨里的银发少年单手撑着伞,感受到手机的震动,就先看了一眼刚发来的邮件。
是爱尔兰/夏目渚发来的,关于外务大臣降谷清一郎摆在明面上的公开资料。对黑泽阵来说这些已经足够,反正如果不是他要找的人,就没有必要继续调查,如果是,那调查再多也没用。
从这位履历上来看,这位外务大臣是没有儿子,也没有其他直系亲属的。降谷清一郎的妻子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逝去,他因怀念妻子没有再婚——资料上是这么写的,具体情况黑泽阵并不关心。
“黑泽?”
降谷零听到他很久没有说话,就出声提醒。就黑泽沉默的这几十秒里,他还又做了一个紧急的人员调配,忙得焦头烂额。
黑泽阵看完资料,假装刚刚回过神来,说:“知道,但不是很了解。”
“所以他们是谁?”
“那位先生的一些老朋友,或者说有共同目标的合作伙伴,关系算不上多好……”黑泽阵回忆着当年的事,斟酌着用词,“我对他们了解不多,不过有人死的时候他会让我去送花。”
这些人活着是一回事,死了又是另一回事。死去的人没有任何价值,只要没有人能支撑起对方的势力,那乌丸莲耶、或者其他与其“相识”的人就会全凭心情和需要插手,抑或冷眼旁观其他人将其留下的东西瓜分。
活着,才是最有价值的事。
降谷零听他语气克制,就说:“从你昨晚在东京找人的精准程度来看,你可不像是‘了解不多’。”
有点生气。
降谷先生有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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