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安闭了闭眼,语气很轻,像是不容拒绝的请求。
“秦砚,我需要你的临时标记。”
秦砚抬眸,眼底如似深潭,不见底色,脖颈不似面上那般平静自然,青筋腾起,如似轧结的树根,似乎下一秒就要顷刻迸发而出。
夜色很静,尤其是在那句话音落下片刻,室内便陷入了沉寂之中,夜半三更的窗外景色也是冥夜无边,半开的窗口有微末的风声卷入,却难以削弱源源不断冲击而出的浓稠气息。
躺在床上的少年额上浸满了汗珠,发梢黏在额角,莹白的肌肤上如似泼了一层红墨,晕开了大片大片的姝色,唇色发白,身形纤瘦,双眸含着潋滟水光,却不见一点柔软,语气却又命令一般的强势。
说少年强硬,但他行为又谈不上此般评价,指尖轻轻揪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的衣角,没得到回音,有气无力地往下扯。
沈乐安没好气道:“我很难受。”
身体的本能有需求,一个人也就罢了,偏偏眼前站着一块美味可口的rou,那股欲望便气球一样的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