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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冷淡地将画室门关上,烦躁地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他有段时间抽烟抽得特别狠,后来戒掉了就基本没抽。他将烟丢到一旁,虽然他们之间有十几年的空白期,但青年应该是讨厌烟味的。
他嗤笑出声,用力地搓了把脸。
他也不确定,如果青年真的进来了,将会发什么。
“要疯了……”
“看着我的时候,凭什么想的是他。”
“哥哥,以前那个谢燃已经……”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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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么冒冒失失的。”柴叔扶住从楼梯上下来踏空的洛果碎。
洛果碎气喘吁吁地道谢,拐进花院藏在茂密的粉色绣球花下。无尽夏的花球压在他的脑袋上,大片的翠绿叶片藤蔓将他遮挡住。
担心追过来的柴叔扒拉开花藤,担忧道:“……果果?”
刚才他被胖娟叫去帮忙,没跟上去吃瓜。
“少爷欺负你了?”
洛果碎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在绣球堆里缓缓抬起头,淡绿的眼眸如遗世偏寂的幽湖,波光粼粼地荡漾着溢满的茫然。
他炸毛地往花丛更里面缩了缩,抬头泪眼汪汪地看向柴叔,软绵绵道:“他让我进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