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叉手领命,立即点了一个求盗,让他骑上官马,先去镇里调人,再快马加鞭,赶回贼曹署去报信。
随后,申屠从马背上,取出了一张巫符。
这符的正面,有个由咒文组成的鸟雀,背面则是空白。
申屠拿出巫符,大步走到了正在接受酷刑折磨的村长身旁,拽起他只有小小一截的手,拔刀割破。
村长看了看申屠,又看了看自己被割伤的手,神情懵逼,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申屠费劲的拽着这只小手,用流出的血作墨,在巫符背面,写下了西平沟这里发生的事。
村长差点儿没给气炸肺。
虽然割手带来的痛苦,与求盗施加在他身上的酷刑完全没法比。
但是申屠的行为,却是一种羞辱。
气恼的村长,嗷嗷质问:“你用自己的血不行吗?为什么要用我的?”
申屠瞥了他一眼:“废话,我又不傻,割自己的手多痛啊,万一被邪毒入侵溃烂化脓了呢。”
“我难道就不痛?就不会溃烂化脓?”村长咬牙切齿。
“你痛不痛,会不会溃烂化脓,关我屁事。”申屠嗤笑道,看村长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并飞快抓起村长的手,按在了巫符的正面。
巫咒吸收了血液,立即绽放出缕缕血光,化作一只飞鸟,朝着乘风县的方向,振翅飞去。
虽然派了人回去报信,但申屠还是要放出这只符鸟。
这是巴国朝廷定下的规定。
重要情报,必须要用多种手段传递。
以防止在传递过程中,出现差错。
传完巫符,申屠亲自带着几个求盗,离开了梁季虎的家。
按照商陆的要求,去将西平沟的人,集中到村坝里,看守审问。
商陆催动神力,净化了几只纸人身上的血污。
然后将它们也给派了出去。
这些纸人,将守住西平沟的寨门、哨塔。
防止村子里面的人逃走。
西平沟的这些人,在此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辛苦构筑出来的寨墙、哨塔,还没有防住外人,却先将他们给囚住了。
做完这些,商陆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巫院玉牌。
在传信一栏里,找到了吕阳的名字,发去一段语音。
“吕师兄,你有钟离大巫的联系方式吗?”
商陆不止是给吕阳发了消息,还准备问问王超。
但没等他给王超发去消息,吕阳的回复就到了。
吕阳:“有啊,怎么,你都赶到飞乌县了?没有找到与我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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