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有几分真心。”
“才几分?”姚官保伸舌头:“只凭姐姐那几句话就能担心她私下备毒,以我看胖团是一团真心。”起身对着父亲就作揖:“恭喜父亲,贺喜父亲,您将要成国丈,我呢,以后可以压住伍大郎,是国舅了。”
姚兴献饶是担心女儿,也让儿子逗笑。姚官保见父亲笑了,又道:“我还有一句话请父亲细想,胖团到军中后,从没有以太子之势压过人。他肯为担心姐姐而用太子身份吩咐乌头办事,不是亲耳听到,我还真的不敢相信。”
“太子是好的。”姚兴献打心眼里想,对自己女儿也关心。让儿子不要贫,收拾床铺父子们睡下来,姚兴献心里就只有一个担心,皇上他怎么看这事?
想得脑袋发烫时,儿子喊他:“父亲,”原来也没有睡。
“嗯?”
“现在殿下的心思我们是知道,就只有皇上心思猜不透。要实在不行,我为姐姐顶罪。”姚官保的声音在静夜里分外清晰。
姚兴献对儿子也又怜又爱,道:“以我看皇上不是无情意的人。睡吧,你我往最坏处想,却不能一直钻牛角尖在最坏的地方。”
“那想想好地方吧,姐姐嫁给太子,宦保还能尚主吗?”
这句话把姚兴献提醒,他兴奋地一下子坐起,对着抵足而眠睡在对面的儿子笑了两声:“官保,你真是聪明孩子。”
“怎么了?”姚官保也急忙坐起,见父亲只着里衣,忙取来他锦袄给父亲披上,再喊一声冷,钻回被窝里问:“您想到了什么,依我看一定是好事。”
父亲满面春风。
“官保,去年皇上有让你弟弟尚主的意思,那是他顾念我姚家,心里有我。去年皇上心里没忘记我多年跟随,今年怎么就会忘记呢?”姚兴献兴高采烈,想到这个让他一下子年青好几岁:“你姐姐的事,只怕能成真。”
他甚至道:“宦保不尚主没什么,只要你姐姐这事能成就行。”姚官保更笑:“宦保不尚主最好不过。他要是配了三团四团,还能看得起我这当哥哥的?”
隔壁的姚宦保在梦中:“啊嚏!”没感觉又睡了。
这一夜雪静人梦圆,第二天早早起来赶路。袁家栋先赶去见父亲袁朴同,告诉他母亲昨天说的怪话:“父亲您想,皇上手下的人大多看不上你我父子。要没有姚家这亲事,我们回京千难万难。好容易父亲能回京安养,我以妻为妾再娶妻,天下人都要看不起我,还把父亲也连累。”
“亲家姑娘?你母亲真是心不死啊。”袁朴同嗤之以鼻,又见左右无人,同儿子说私房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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