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他们省也省不下来,只有奶妈们把昨天省的拿来,现在手中。
谨哥儿一个人吃两个人的奶水,还是十分白胖。他睁着眼睛有趣的听人说话,再对母亲面上泪水看,像是好奇,这是什么?
萧护帐篷里,大帅也爆发了:“打!”才让人取地图来,有人报信:“大帅,后面追兵离此只有十里路,打着南安王旗号!”
萧护狞笑一声:“来得好!不过,”他狰狞道:“这夜里不打!打了也没处打猎去,咱们让他跟着,不要走太快,明天再跟来的,全是送死的!”
夜里布阵开仗,本来不错。可夜里去哪里钓鱼打猎呢?
当下匆匆拔营,人人心中都有一把子火在燃烧。有一个新兵听到新布置,甚至往后面看一眼,虽然只看到夜色草林和后面的士兵,也兴致高涨:“后面的,继续跟着啊,跟着爷爷到明天,有你好受的!”
十一公主没有抱怨,她从几天的急行军中可以感受到紧迫的气氛。也同时对于京里的皇权在心里反复受撞击,这就是对大帅的姿态吗?
大帅,十一公主是不喜欢的,没有大帅,长公主就不会动起公主成亲的念头,而十一公主才嫁伍思德。
现在看来嫁伍思德是不错的,可公主的架子还没有完全放下来。
再不喜欢大帅,十一公主也认为这样对待萧护不对。
她行马几天,早就不能坚持,此时在马上,缩在伍思德披风中。
行军几天,公主是吃得饱有地方睡的。
她抬头看丈夫又胡子满面的大脸,小声道:“要打起来,你把我放豆花车上。”豆花和放东西的车在一起。
伍思德心头一暖,低声道:“你别怕。”
“我不怕。”十一公主只说了这么一句,两边全是黑压压行兵的人,再就是乌漆漆树林子,再就是脚踩树叶声,公主反而认为新奇。
萧护让人不时前面探路,又寻找大些的水源。天亮前一个时辰,前后都有人来回话:“前面是韩宪王、平水王,简勤王等人的兵,约五万人。后面南安王,临安郡王、沂水王的兵,约三万人。”
萧护兵力小胜。
再有回报:“再半个时辰路,就到水边。”
萧大帅微微而笑,心中却很谨慎。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自己打仗有智谋,却敢打敢拼。父帅给儿子取名为谨,也是提醒自己时时谨慎的意思。
大帅对着天边快要退去的星月遥想老帅,再想父帅若在这里,会这般忍气吞声吗?
萧护一面想着谨慎,一面想着不能再忍。到马车旁伸头想悄悄看看十三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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