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他留下的人,您用着不安心也不得力,掣肘颇多,既然他退了,那干脆点就全部带走吧!”
“这也是他能为您做的最后一点事了,今后的路,还得是您自己去走,您要建立属于自己的威严。”
“还有,亲王就不用您来封了,江山他自己能打。”
张鹤龄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认真,竭力回想徐信说话时的神情,郑重告诫自己的外甥。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外甥为什么要这么急,明明太师秉政一直干的很好,现在却……只能靠小皇帝自己了。
“朕知道了,国舅,您先下去吧!”
小皇帝听完国舅张鹤龄的话,喝了口茶水冷静了一些,摆摆手示意让他下去吧!
张鹤龄向着朱厚照和太后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乾清宫。
“皇儿啊!你这次是真的伤太师的心了。”
太后张氏叹息一声,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母后,我知道我错了,父亲离开了,现在仲父也要走了,他老人家都是为了我……”
皇帝抱着自己的母后,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无声哭泣起来。
徐信让张鹤龄带的这一番话,让他意识到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而且这也是最好的结果。
今天徐信的一张请柬,白天有资格参加大朝会的文武百官去了一大半,这就是他的隐形力量。
如果徐信不离开中原,就算他退居二线,照样能够随时影响朝政,依旧是最强的权力,就算他自己不动那个念头,谁能保证他身边人或者子孙后人,不会胡来妄为。
功高盖主,有随时造反的实力,这样的人就在身边,皇帝一时念旧情能忍,但能够忍一辈子?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徐信做过大明最高权力者,偏偏他又不姓朱,那他和姓朱的,迟早是会起矛盾的。
所以他离开紫禁城前,留下了那样一句话。
“孤不是王莽,但也不想做霍光!”
这话说的是他的心声,但又何尝不是无奈。
走到那一步的权臣,一贯以来的选择就只有两个。
要么行“操莽”之事,也就是效仿王莽、曹操、司马懿这些人,废立之后“禅位”称帝,自己上位。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学霍光,一辈子当“忠心的权臣”,这种人你活着全家荣耀不会有事,死了之后被抄家流放,那都已经算是轻的。
徐信并没有选择上述两条路,他的选择在历史上从未有过,可谓是开古今未有之先河。
“寿儿,你的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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