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单位的父亲打电话,添油加醋编起瞎话有鼻子有眼,把江冰他爸也算进去一份,心道敢跟自已对着干,等着吃不了兜着走。
王久就一个孩子,又因自从有了儿子后官运格外顺畅,认为是儿子带来的好运气,对儿子简直可以说宠上了天,只要儿子做事不出格,闹些无伤大雅的小事,用钱处理的了都不算大事,渐渐疏于管教养成无法无天的纨绔性格。
王久觉得儿子二十岁刚上大学的年纪,心性定不下来也理所应当,等大学毕业考取公务员进入社会之后就会无师自通的明白很多为人处事的原则,也不催着妻子好好教导儿子由此放任至今。
一听儿子被人打了,登时火气上窜怒不可揭,在自已的地盘上还能被一个外来人欺负简直岂有此理,下班回到家进门见儿子脸上的青肿手上的口子,怒气立刻拔高要为儿子讨个说话。
“那人说要告我,脑子莫不是真有病。”王鹏痛斥对方向父亲告黑状,“是鸟先伤的我,他凭什么颠倒是非黑白。”不忘把受伤的手摆在明面上,为所说的话加成。
“那人姓什么?”儿子说了半天王久抓不住一句重点,坐下来一杯温茶下肚,火气下降理顺了事因,左思右想以江冰父亲的地位不应该亲自陪同外来者进家门,两人动手却无力阻止,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有看热闹的闲心。
看向儿子自说自话含冤受苦的样子,凭经历作比事情不应该像儿子所说的那样简单,法院的传票显然是一纸文书,里面却包含一定的身份背景,要知道起诉的因由是自已的儿子虐待了对方的宠物,这一本该可以私下了结的事闹到法院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不能听信儿子的一面之词。
比较谨慎的王父开口询问:“你确定没往里面加料?”自已的儿子自已最为清楚,喜欢夸大其词套上受害者的外衣哭诉遇上的倒霉事。
“没有啊,我能往里面加什么,姓秦的一个外来人,能有多大的能耐,爸您不是早看姓江的不顺眼,借此机会干脆撤了那个忘恩负义之徒的工作得了,省得搁您眼皮子底下晃荡。”王鹏说谎已成习惯改不了所以才会脸不红心不跳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出去一下。”王久去找江父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这件事透着蹊跷唯恐意气用事把自已给坑进去。
“去吧,去吧。”王鹏不怕父亲知道真相,自已又没说错话,只不过添了几笔不算造谣生事。
到地方江冰爷子正在家里吃饭看到王久来了立刻上前打招呼,客气的让了座,两人面对面坐下来只等对方开口。
“早上的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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