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帮着他脱下手套,江砚就直接将水龙头打开冲洗伤口,血水染红了池子,沈易这才看到这口子割的不浅,沈易连忙拉着他出来
“快出来,我去找药箱。”
他刚要把人按到沙发上,江砚却摇摇头:
“别弄脏地毯。”
客厅的地毯是个浅米色的,江砚微微垂着头只站在餐桌边上,像是一个受了伤却小心怕弄脏地毯的大狗一样,这句话让沈易的心一下就紧缩了一下,手上的血滴在了白色的瓷砖上,显得触目惊心,沈易赶紧进屋拿了医药箱。
伤口割的挺深的,他先是消毒止血,半天之后口子才算是不怎么流血了,餐桌上的医用药棉都变成了红色,他给伤口上了药,包扎好之后,江砚都是一声不吭。
这人从前天天做饭也没说切到手指,沈易有点儿心虚,不会是因为他刚才说薄荷猫他醋了吧,但是薄荷猫分明就是他,他醋个什么劲儿啊?
江砚包好了手就要起身回厨房。
“哎,干嘛去?”
“去做饭。”
“手都伤了还做饭?”
“没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伤,快切完了。”
沈易在他身后挠了挠头,他们两人好不容易有一天能在家里好好吃饭,这气氛不能搞成这样,他一把拉住了江砚,扯着他的一个手臂就将人转了过来,双手扣住了他的腰,有些试探地问:
“是不是有情绪?不喜欢我说我喜欢薄荷猫?”
不会吧?他不可能认错,这人就是薄荷猫,他喜欢薄荷猫他应该高兴啊,这是唱的哪一出?
江砚别扭地没有看他:
“没有,就是不小心切到手了。”
沈易深吸一口气,将他的脸掰过来看着他:
“说,是不是有事儿瞒我?”
江砚睫毛轻颤,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沈易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这不自然的小表情分明就是写着有事儿,沈易不逼他一把,这小子又走到死胡同去了:
“你现在主动坦白,我算你自首。”
江砚犹疑了半天,想起之前他骗沈易时这人的生气,觉得不能继续缩着了,半晌才出声:
“你看出来了?”
沈易哼哼两声:
“我看出什么了?说清楚。”
江砚看向了他,浓密的睫毛覆在眼睛上,无端多了两分无辜和可怜,就像是闯了祸,然后认错的小朋友一样,声音有点儿软软的:
“我就是薄荷猫。”
第70章为什么不坦白?
沈易看着眼前这个垂着头,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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