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
“不过很可爱,”关铭健轻轻地笑了一声,“谁说人一定要面面俱到呢?就像这条手帕,你忘了,我记得,最后它还是会回到你手里。”
蜂蜜水的甜腻突然堵在喉间。鄢琦垂眸抿了一口,胸腔却无端发紧,仿佛有人正漫不经心地踩住她的气管。
“洛桑家小儿子的婚礼请柬,昨天我找人送过去了,但你看起来并没有收到。”
男人低头看着瓷盘里的灯光倒影,淡淡地替她叙述着事实。
筷子举到唇边,鄢琦却突然僵住,芥蓝菜从筷间滑落。她猛地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是不是被扣留了?”他抬眸,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眼中的慌乱。
“我不知道。”她放下筷子,抿了抿唇,“没有人送任何信件给我。”
关铭健轻轻地笑,“猜到了,所以我寄过去的是复印件,这一份是洛桑夫人的亲笔。”
他从口袋掏出小小的信封,里面装着白色蕾丝拼接装饰的邀请信,带着金粉的笔迹在信的开头写下了——“To Ivy Yan”。
“琦琦,有人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上次你和英国侯爵的约会,似乎也是有意被泄露给八卦媒体。”
而他们的开场舞——关铭健眯了眯眼,咽下那句阴沉的话——却被媒体刻意忽略,只留下他们与赛马协会会长的剪彩照片。
鄢琦小心翼翼地接过邀请函,指尖微微发颤,“谢谢你。”
她与洛桑家素无往来,但鄢鼎早年与欧洲老牌债券机构过从甚密,引得华尔街新贵对鄢氏基金虎视眈眈。
没有资本会放弃香港——一个天然的、独一无二的缓冲灰色地带。
鄢鼎有意拉拢华尔街资本,绝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扣留她的邀请信。
那就只有一个人会做这种事——上个月才回港的鄢以衡。
她本无心争夺家产,但母家步步紧逼,不仅逼死了鄢以衡的生母,更强行将他记在母亲周芙伶名下。
鄢家又何尝甘愿如此受制于人?从小就把她和鄢以衡两人送到不同的地方读书,鄢鼎对她几乎是放养,可对同岁的鄢以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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