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郦心满目惊诧,脸色越发的苍白,这才惊觉原来他还在,而且,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说什么?
起身,缓步上前,居高临下看了她两秒,侧身,韶黎殷在床畔坐了下来:“看到我,很惊讶?”
低喃了一声,韶黎殷的口气多少也有些不快,转而轻嗤道:
“堂堂温家的大小姐,眼高于顶…原来,也是能将就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提到这茬,韶黎殷心里就窝火!
而韶黎殷一开口,温郦心眼底的惊愕就更甚了:他不知道?!他居然问她第一次…给了谁?
这种明显透着蕴怒跟不屑的口气…他居然在意,她没有了那层膜?
猛不丁地,她就想到了多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
她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她跟父亲大吵了一架,跑出了家,没有地方可去,她就去了他常住的那幢独立的公寓,那是一座小型的独立套房带着一个开放的小花园,她知道钥匙一直是放在门口的一个固定的地方。
那一天,她跑去的时候,屋里是黑的,她以为没人,就自己拿了钥匙开了门,想等他回来。
结果刚进客厅,就听到房间传来的窸动声,见客厅里摆放着他的鞋子,她就直接冲进了卧房,原本心情不好,想跟他说说话,结果却发现他醉倒在地上,她好不容易将他扶起,刚到床上,她就被他压到了身下,不管她怎么呼喊,他却都像是听不见一般,疯狂撕扯着她的衣服,不顾她的意愿就——
那一天,她很疼很怕,他却像疯了一般,不知道嘀咕着些什么,力道大的,完全无法撼动,最后的最后,她醒来的时候,屋内还是漆黑一片,她浑身疼痛,他半压在她的身上,耳畔全是烈酒的气息跟他灼热的呼吸!
后来,她仓皇地逃了,一路上,连口气都没敢换。
那天之后,她在屋里趟了好几天,身上的痕迹都没有褪去,幸亏那段时间,她跟父亲吵架,才有借口连门都不出。
她很害怕,也因为生他的气,很多天都没再去找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见他。
从那儿以后,她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她以为他也是一样的!
所以,每次有女人倒贴他,她就特别生气,可他身边,始终像是有赶不完的莺莺燕燕,即便他是冷漠的,慢慢的,她都习以为常,由最初激昂的轰人赶人变成了最后的言语打发——
多年后的今天,在她放弃、却又突来一场意外后的今天,他居然问她第一次给了谁?
而且,听他的口气,分明就是不甘心自己的第一次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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