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虞听对视上,虞听紧紧盯住她,而她眉目清冷地再次瞥开了视线,没有给虞听任何眼神。
冉伶在生气。
虞听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也是第一次领悟到“温柔”和“疏离感”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原来冉伶也会不理人,原来冉伶也会不理她,原来冉伶也会生气。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明明想念,明明私里付出了那么多,时隔一个月和虞听见面,她却没有想从前那般满眼想念满心欢喜地迎上去。
彩排前半段她甚至将虞听当成了一个透明人,坐在距离虞听很远的地方,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对虞听视若无睹。
在场的其他人渐渐地也察觉到了异样,却不敢问,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虞听也不着急去找她。
彩排进行到后半段儿,按照程序,冉伶捧着捧花走进殿堂,缓缓走到虞听跟前——在虞听淡笑的目光下。
走近了,面对着面儿,不知道是出于程序,还是出于虞听的私心,那人朝她伸出了手作势要牵她,碰到了她的手背,被冉伶给挣脱开了。
“伶jiejie……”
虞听果然开始这么叫她了,低着眉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