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五分钟后,虞听:【梦到什么了?】
冉伶:【梦到你来家里看我】
虞听问:【就只是去看你吗?还有呢?】
“......”她似乎话中有话,惹得冉伶又满脑子都是她们拥抱在一起的细节,虞听是如何将她拉进怀里,如何抱她哄她……刚刚退烧脸颊又燥热起来,好一会儿,冉伶才回:【我忘记了】
虞听:【这样啊,好可惜】她狡黠,若有所指。
隔着屏幕都能脑补出虞听带笑的语气,冉伶失神间,虞听当真发来语音:“退烧了吗?还难受么?”
冉伶听了一遍,又戴上耳机听了好几遍,才回复:【退烧了,已经不难受了】
【虞听:那就好】
【虞听:起来吃东西了吗?】
【冉伶:还没有】
【冉伶:不想起床】
不想起床?
这四个字被冉伶说出口便被赋予了一种别样的美感。冉伶似乎很懒,是那种很有风情的,散发幽香独属于女性魅力的慵懒,温温的,慢慢的,像绸缎。
或许和虞听聊天的过程,她就有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身段纤细,细腻柔软,洁白一片。分不清是雪地里的白狐还是女人。
狐狸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