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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guntang而粗重的呼吸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洒向冉伶的脖颈。
而冉伶身上带着的馥郁花香也肆无忌惮地与幽深的柔软沟壑一起印进虞听的大脑。它们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秘密地分泌着什么。
冉伶从一开始就认定虞听喝醉了,那虞听就是喝醉了,虞听轻飘飘地说:“伶jiejie,你真好。”
懒懒地闭上眼睛,车厢里无比安静,不会再有别的声音——如果女人的心跳声不算的话。
原来靠在对方的肩膀,是可以听到她的心跳的。
跳得好快啊。
虞听家离自个儿开的酒馆并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在这种无声的暧昧中,显得短暂过头了。
“到了,看看是不是这儿?”司机一开口虞听便睁眼,从喉咙里“嗯”出一声,对身畔的女人说:“到家了。”
她的眼神在问:要跟我一起下车么?
冉伶不知道有没有感受到这份暗示,那双连弯曲弧度都柔美的眼睛里写着的仍然是对虞听的挂心,关心虞听因为酒劲儿上来更红的脸颊,怕她站不稳,自己先下了车,再把虞听扶出来,一些列动作十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