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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兴致来了,一口气喝了好几杯,脸开始发热,进入微醺的状态。微醺让女人更加妩媚柔软,做什么都是轻轻的,黑裙子更让她看起来像只深色的母蟒蛇,悄无声息地挪动到虞听身侧,贴着她,继续给她倒酒, “真是少见你谁烦闷成这个样子,她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么?”
齐悯在一旁淡淡抿酒,微笑像在看戏。
想借着安慰人的名头把虞听灌醉,好笨蛋的想法,虞听啥时候喝醉过,醉到可以被骗炮的程度。至少这么多年朋友了她是没见过,她也想见识见识。
一杯接着一杯,那人都有七分醉了,虞听倒是看不出来。她实在按捺不住,凑到虞听耳边悄悄说:“跟你说个秘密,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
“嗯?”虞听也喝了许多,狭长的眼眸眼角是微红的,声音也有点儿飘,淡笑着像是在讲醉话:“我们不是说好了做朋友?”
齐悯噗笑出声。
女人闻言抬眸,对上了虞听的眼睛,那里面还真是一点儿欲望也没有,甚至带有轻视——她懊恼极了,为自己在她眼里不足够的魅力和刚刚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