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陶浸站在一个心形的落叶堆旁边,仰脸向上看。她一定在笑,尽管陈飘飘看不清。
陈飘飘眯着眸子,软声问:“你堆的?”
“不知道谁堆的,”陶浸侧头看一眼,坦白,“借来用一下。”
心里甜得要死,比刚刚咬的草莓尖儿还要甜,陈飘飘的笑涡里拽着跳跃的阳光:“就看这个啊?”
“不是,”陶浸对她支了支衣兜,右手藏在里面,“我找到个东西,你现在下来,我把它藏叶子里,你来挖一下。”
学她?陈飘飘乐弯了腰:“我刚刚的初雪很浪漫,这个叶子脏脏的,而且,你怎么还预告呢?”
“因为怕再丢了。”陶浸侧脸,对着话筒,悄悄说。
像在咬耳朵。
陈飘飘想说,陶浸,你在哄我啊?但她没有,她的眼神里沁着冰糖似的雪,摸摸脑袋商量:“我头洗到一半,还没吹,要不,等一会儿?”
陶浸为难,略带鼻音:“我马上要去排练了,在小报告厅。”
陈飘飘忖了忖:“那你先过去吧,我洗完头收拾好了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