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了。”
“倒也不是不信任不待见。”周夫人即将有大财落袋,自然笑口常开,顺嘴答道:“只是那姚早正也喝了同你一样的‘牵机引’,十日到了,他一直没消息,既不上朝又不在家,也不知是生是死,大长公主怕他被薛枭捉到后倒戈,进而害怕你暴露”
害怕她也倒戈,更怕她被薛枭迷惑,选择两头骗两头做,若是这样,那这颗棋该杀就杀,该废就废,绝不能有半分迟疑。
话题为什么又回到了姚早正?
周夫人一不留神,话又密了,后知后觉地住了口。
山月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怎么了?”周夫人探头问。
山月拧眉,迟疑道:“.搞不好那位姚大人当真大事不妙。”
“此言何意?”
山月抿抿唇,埋下头:“薛枭自从丁忧后,在家的时间却并未增多,每日都要通过侧门悄悄出府,第三日清晨才回来,每次回来要么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要么是纸墨的味道,且身上的衣裳很潮——京师天气干燥,不可能衣裳发潮的。”
山月一顿,声音压得更低:“我怀疑,御史台有暗室,且此暗室在地下——只有长居地下,衣服上才会扯这么重的潮气!”
周夫人知道御史台设有“天宝观”暗牢:在姚早正第一次进入后,便向靖安大长公主禀告了这个消息。
但经由山月说出来,周夫人彻底放了心:山月没有倒戈,更没有暴露!
周夫人待山月态度更加随和亲昵:“你的意思是,姚大人被抓住后,已被拖进御史台的暗室?——那你为何判断他大事不妙?”
“薛枭待我如常,说明姚大人并未被撬开嘴巴。您说十日已过,他未曾如期服用解药,那.”
山月未将话说完,面目露出几分难过:“若他当真遭遇不测,还望‘青凤’善待他的家眷和后人”
有种物伤其类的哀伤。
周夫人蹙着眉移过眸,只觉山月说得十分有道理,着急将豫娘召回,又同山月告了辞,火急火燎朝东边走,急着向靖安大长公主回禀这个很有可能的猜测。
山月将其送至门廊,眼看常家的马车渐行渐远。
待再也看不到马车影子后,山月的脸慢慢沉下去。
“姚早正的事了结了?”
薛枭不知何时,自门房深处缓步走出,在山月身侧并肩站定,随着她的目光看向巷道尽头。
“了结了。”
山月声音很轻:“果如所料,姚早正失踪,靖安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周夫人是蠢人,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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