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她想刀锋如疾风,似薛枭一般,一刀劈砍在傅明姜的头顶!
占尽天时地利的上位者们,嫌弃蝼蚁不够努力、不够进取,所以够不到成熟的果实.
这些话本身,就满含荒诞。
靖安大长公主安抚似的拍拍紫藤少妇的手背,眼眸下垂,俯视看向始终低头不语的山月:“‘青凤’之中,不养闲人。你若当真不行,本宫自会处置了你,换上可行之——”
靖安大长公主话还未说完,便看堂下之人哆哆嗦嗦抬起头来。
“妾,妾身试,试倒是可以一试。”
山月怂着肩,试探、恐惧、张皇的目光汇聚在一处,显得整个人怯懦又多疑:“只是.为‘青凤’做事,实,实在叫妾身害怕!”
山月喉头颤抖,带出哭腔:“祝夫人为‘青凤’兢兢业业数十载,如今一口棺椁还停在灵堂中无人认她的死波澜不惊,饶是功绩赫赫又如何!体面得用又如何!她只能为薛太保之依附,除却这个身份,全无依仗,才会死得这般轻易!妾身可以冒险,可以拼命做事,却不愿像祝夫人那样悄无声息死去!就像死了一只鸡、死了一条狗似的,什么风浪都没有!”
傅明姜并未解山月此间深意,轻易被激怒,梨涡展平,挑唇一笑:“你既如此不知感恩,竟敢出言质疑!——那旁的也甭说了,拖下去,处死——”
靖安大长公主挥手拦下傅明姜的话头,意味不明地看向山月,言辞立抓重点:“除却这个身份无所依仗,才会死得这么轻易——你还想要什么身份?“
傅明姜立时挑眉:“身份?!什么身份!已将她抬轿到三品大员府上了,她还想妄图什么!她也配!?”
“绥元!”靖安大长公主沉声呵住,目光深沉地紧盯山月。
能从“青凤”一路杀出重围,站到她面前的女子,绝不可能是一眼就看透的小白。
这个贺氏,甚至是这八年间,唯一一个能近薛枭其身之人!
她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有本事的人,脑子都活。
这丫头或许胆子不够大,或许只是有点小聪明,但也够了,顺着风也能成事了!
如今,她抓住了她们需要她的重点。如今,仗着顺风,正跟她们谈条件呢——事可以做,好处也得有。
靖安大长公主制止住薄怒的长女,似笑非笑地看向山月:“那你且说说看,你想怎么个有波澜、有风浪的法儿?”
山月瑟缩地看了靖安大长公主一眼。
“你既已是‘青凤’,有话便说,要财要人要地位都可,赏金说在前头,你做事才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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