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犹豫是否把联姻的事儿糊弄过去。
在他看来,徐阶此生再无翻身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联姻就成了鸡肋,不,是累赘。
陆炳在等时机悔婚,他最希望看到徐阶和蒋庆之斗起来。
徐阶,过街老鼠。
蒋庆之,如日中天。
二人一旦斗起来,蒋庆之能一巴掌拍死徐阶。如此不用他陆炳开口,这婚事自然而然就消了。
徐阶缓缓走来,呸的一声,他低头,看着落在官袍上的痰液,抬头,却找不到吐痰的人。
“奸贼!”有人高呼。
“徐贼!”
徐阶拿出手绢,缓缓擦拭了痰液,走到蒋庆之身前。
老徐这是要干啥?
蒋庆之很好奇。
动手?
蒋庆之发誓,自己单手就能教徐阶做人。
吐口痰?
别介,他若是敢,蒋庆之不介意动手。
那么,他来作甚?
徐阶看着他,缓缓露出了微笑。
“南下之行,长威伯……干得好!”
卧槽!
老徐!
他吃错药了?
蒋庆之都傻眼了。
周围的官吏们若是戴着玳瑁,此刻定然掉了一地。
徐阶怎么身败名裂的?
道爷把他主动申报的事儿说了出来。
但这事儿是谁开的头?
蒋庆之!
徐阶不敢对道爷发狠,唯有把所有的恨意冲着蒋庆之发泄。
所以,蒋庆之回京后,许多人都在等着看戏。
有人说兴许徐阶还会选择隐忍,这话引来了一阵嘲笑。
徐阶以前隐忍是在等待良机,彼时他是儒家的代言人,身后是庞大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士大夫群体。
这是货真价实的韬光养晦。
事发后,士大夫们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徐阶,哪怕他后来几番试探,可依旧没人搭理。
叛徒永远都是叛徒。
也就是说,徐阶这个人,算是彻底废了。
政事堂里他面临着严嵩父子的打压,压根没有反击的力量和机会。
在礼部,如今不少人对他的吩咐阳奉阴违。
谁都知晓徐阶的好日子不多了,只等道爷发个信号,包括士大夫在内的无数人会蜂拥而上,把他拉下马来。
徐阶完了,而华亭徐氏也完了。
在华亭当地,徐氏从头号豪门变成了头号落魄家族,如今徐氏的人出去采买都会被冷嘲热讽。
墙倒众人推,这一幕幕让人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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