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狂躁……冬季也只能赤果身体,乃至于用冷水沐浴……”
黄锦想到了道爷最近的身体情况,心中一震。
“儿得知父皇上火,更衣不畅……更是有些焦躁不安时,便想到了父皇服丹多年。”
景王吸吸鼻子,“儿担心父皇重金属中毒,便查阅了许多医书,想寻到一个排毒的法子。儿问过表叔,表叔说若是轻,那可服用牛乳解毒。若是重,则必须要用药。
儿寻了许久,却找不到头绪,这时卢氏有人推荐了江南名医陈挺。儿见了此人一面,无意间提及了解毒之法,陈挺便顺着说了些法子……”
景王觉得膝盖难受之极,他低下头,“后来儿和他商议了那个方子,本想自己试药,可那药童却主动请缨,儿便让他服了一副药……”
景王吸吸鼻子,他来的时候穿的少,此刻夜风有些凉,加之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越发难受了。
一个阴影挡住了殿内的光线。
“父皇,儿……有罪。”景王缓缓抬头,想认罪。
却看到了身前的嘉靖帝。
嘉靖帝缓缓伸出手,触碰了一下他的头顶。
“痴儿!”
……
“人类总是自视甚高,可随着对世界认知的进步,他们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依旧一无所知,依旧在犯蠢……”
“所以,永远都不要高看自己,更不要把别人的话或是所谓的道理奉为圭臬。无论是什么道理,从发现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落后了……”
蒋庆之抬头,发现李恬嘴角含笑,竟然睡了。
“做男人难,做丈夫难,做爹更难。”
蒋某人感慨着,打个哈欠上床。
躺下后,他闭上眼,喃喃道:“上天护佑那些有爱的人,但人类真的一直在犯蠢。希望我儿能无病无灾……不求上进,躺平一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