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的祈盼,也是余生的偏执。于是楚浔决定连这短暂的一眼,都不要给予。他做不到对这么多女人深情款款,哪怕是权衡利益的表演,因为那对于他是煎熬,对她们更是。
所以,他对雨露,时常是有歉意的。
这歉意萦绕心间,让他在面对她时,似乎总有无数次越过曾经底线的包容。
“所以,”帝王垂下眼帘,握住她那只手,落下一吻,“我有时宁愿……”
宁愿你是不怀好意的接近者。
他的话太轻,即便是就站在床幔之外,侍书和画春也没听清帝王的话,分不清那是什么吩咐,还是只一句无关紧要的呓语。
侍书和画春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询问,便听纱幔里传出两声急促的唤,似是一声又一声的爹娘,带着细弱哭腔。她们心里一惊,慌忙对视一眼。
一片宁静中,她们听见纱幔中,年轻的帝王一声极轻地问。
“醒了?”
雨露喘气喘得费力,睁开迷蒙的泪眼看见他,又看见自己被他紧握的手,撑着坐了起来:“陛下怎么来了?”
楚浔神色用帕子擦了擦她额头和胸口的汗,又收回手,慢条斯理道:“朕来看看,狐狸精是不是真要被佛祖收走了。”
说罢,他向帐外吩咐:“去太医院请人。”
“朕且问问,沉才人一个风寒怎么治了三日还没好全。”
雨露发了阵汗,倒觉得好了不少,坐起来靠在他肩膀。楚浔接过画春递来的温粥,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她便就着他的手吃了,还笑着打趣一句:“陛下上次,不是说不惯着我吗?”
楚浔的手一顿,扫了她一眼,将碗重递给画春,自己则出了她床帐,坐在罗汉塌上喝茶。
直到李太医过来,还没等他发问,倒是先请了罪。楚浔心里清楚眼下雨露从他这儿得的宠幸不少,太医院不敢不尽心,也没多说什么,不耐烦地摆手,让他赶紧去看诊。
李太医把了脉,脸上的表情松快不少,来回禀他,发过大汗便再无碍,之后服药膳温补便好。
楚浔隔着纱幔看了一眼那模糊人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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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两日,雨露好全了。御前又赐了些乱七八糟的补品,燕窝人参的吃了个遍,这下连早午晚膳都多用了半碗,把这半月没吃上的补回来,气色也慢慢好了。
只是这一好,便不能再躲着不见人。
或许是因为当今的这位大楚皇帝常年空置着六宫,所以御妻们倒也算和乐融融,常聚在一起听听戏赏赏花。
她晨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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