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宫人的禀报,面色平静,叫人看不透心思。
“真是巧了。”他低声说。
这月余,日日来金銮殿送汤递水的新秀女们太多,他听着心烦,便叫陈公公不必来回禀,不允任何人进来,回头将那起个秀女的名号抄下来给他看。
今日得闲,被内务府催得烦,楚浔才想着翻次牌子敷衍过去,刻意照着名字避开了那些十分殷勤的。原因很简单,越是急于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的人,他越是不想招惹。这后宫中不知有多少各方势力的眼线,说是他的妃嫔,却各个心怀鬼胎,楚浔懒得分辨,索性便一个都不见。
从零星几个耳生的名字里挑了一个沉采女,竟然还没成事。
这还是头一遭。
楚浔嗤笑一声,也不气,倒觉得有趣。
“罢了,今日便算了。”
年轻的帝王一摆手,也不看那重新端上来的牌子,起身走下高台。
陈公公暗自一抚手,满面愁容。
楚浔躲了清静,倒是心情不错。近期里西南抗洪的折子一封又一封,看得他心沉多思,到今日修筑水坝的事快了了,被他派去监察的楚江传回叫人安心的消息,才得以喘息。那起贪官污吏,若不派个位高权重的心腹过去,不知要将那赈灾款贪去多少。
朝堂之上不比军中自在,楚浔自做了皇帝,三年来不知被下了几次套子,这才慢慢摸索出来点路子。前朝如此,后宫他更是懒得管,实在没什么心力再分给那些可怜的女子。
趁着前朝还算太平,后宫的人,倒可以见一见了。
譬如这位沉采女,安平候府的养女,究竟是不是,他那位好弟弟送来的。
…………
又过了半旬,皇帝还是没翻牌子。
林雨露坐在沁兰宫的院子里同丽嫔和静妃说着话,沁兰宫地方小,只住了她们三个,几人闲来无事便坐在一起叙话,十分自在。她讲起那日的事,还有些后怕。静妃端着滚热的枣茶,听了还笑道:“陛下恐怕还乐得躲了清闲,哪里会记你一笔,放宽心吧。”
听了这话,丽嫔也笑,道:“陛下恐怕连我们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不住。”
雨露也笑,心底却发愁。
又要得到盛宠,又不能显得太过心急,实在是件难事。毕竟这位皇帝连御花园都不常去,后妃们已经渐渐放弃花心思去偶遇这手段了。
几人正说着话,从外廊跑来一位小宫女,急急来通报。
“几位娘娘,金銮殿那边派人来请沉采女,陛下进日得闲,想见见这次入选的秀女们。”
林雨露一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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