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服软,傅至景都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反而一下抽得比一下重,抽得孟渔全然酒醒,痛哭流涕,分不清脸上的是未干的水还是guntang的泪。
讨饶无用,他开始反抗,瞪着红透的眼睛,“我是衡国的九皇子,你凭什么打我,傅至景,你再不放开我,我让二哥治你的罪。”
傅至景抬起的手缓缓落下,看着张牙舞爪的孟渔,心底冷笑,才多少时日孟渔就被娇惯得无法无天,拿皇子的身份和二殿下来压制他,那孟渔可知晓,他口中的二哥也并非善类,眼睁睁看着他被蒋文凌安排的李氏王氏耍得团团转却袖手旁观。
如果今夜蒋文峥想借刀杀人刻意隐瞒此事,如果他再晚一刻钟赶到醉仙楼,孟渔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吗?
这个京都城里的人个个都是豺狼虎豹,只有孟渔傻乎乎地捧出一颗真心。
为什么要如此轻易相信他人,傅至景既气孟渔,也气自己的大意,如果他再敬终慎始一些,断不会让孟渔置于险地。
戒尺换了地方,狠狠地抽在了孟渔的身上,只一下就让孟渔凄厉地大叫起来。
傅至景丢了戒尺,瞥一眼高高肿起皮肤近乎胀得要裂开的脚底板,未来几日,孟渔怕是连地都下不了,更别说跑到醉仙楼寻欢作乐了。
孟渔满脸泪水,湿透的衣衫还穿在身上,水珠滴在地面,铺开了一滩水迹。
他被打怕了,不再问为什么,等傅至景靠近就哭着说自己知错。
他的认错换来松绑,可脚底板疼得像被反复煎炸过,连碰一下都疼痛难忍,更别说走路,他根本跑不了,只能任由傅至景把他剥干净抱到榻上。
孟渔钻进了被窝里,傅至景把被子扯走,他躲都没地方躲,惊恐地靠在最里头,瞥一眼丢在地上的戒尺,生怕傅至景再发作,抽噎着再认错,“我知错了,真的,不要再打我了……”
傅至景坐在榻上将人扯到怀里,无意碰到抽过的一道浮起的皮rou,疼得孟渔瑟瑟发抖。
“你错在哪?”
孟渔想了想说:“我不该逛花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至景的神色,“但是我只是喝酒,不做别的。”
傅至景不置可否,想查看孟渔伤势,孟渔吓得蹬腿,被稳稳当当地攥住了脚踝,背贴着床,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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