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缉司捕头微微颔首,也朝画舫两位女子拱了拱手,飞身离去。
只留画舫上的两位女子面红耳赤,面面相觑,眼露春意。
“未,未明侯好俊……”
“是呀,好有气度……”
两人轻移莲步,从画舫探头探脑而出,看向外面。
却见赵无眠提着死士首级,飞身站在白鹿广场最中央的杀威台上。
杀威台,顾名思义,便是为杀鸡儆猴而设,乃是一根悬挂麻绳的长木杆。
若有江湖人不受管束,蹬鼻子上脸,犯朝廷之大不违,便会被砍去首级,悬于杀威台上,以供天下人观之。
当初宁中夏,羊舌朝,范离的首级,也在这里悬挂过。
杀威台上的麻绳早已被鲜血染红,成了黑红之色,此刻向下垂落,空空荡荡。
赵无眠长靴轻点木杆顶端,站在上面,白鹿街的行人,撑着油纸伞,皆是抬眼看他,面容好奇中带着不明所以。
洛湘竹骑着照夜玉狮子,也在人群中,仰首望着赵无眠,歪着小脸。
赵无眠将横刀斜跨后腰,抬手在死士首级脸上一拉,便扯出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是个中年男人,平平无奇。
全场皆寂,莫名其妙。
赵无眠抬起手中首级,朗声道:
“此人乃冬燕残党,乔庄刀魁之子,意欲被本侯所杀,引刀魁前来杀我!”
全场哗然,不可置信,怎么也想不到羊舌羽承竟是他人所扮。
场中议论纷纷。
“冬,冬燕残党!?他们好像是太子党吧?”
“没错,定然怀恨在心,意欲报仇,但有心无力,这才用此毒计,打算借刀杀人!”
“真不知未明侯是怎么察觉出不对的,要是一般人,这脏水肯定是洗不干净。”
“如今未明侯众目睽睽,向我等解释此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他平白无故背上杀害刀魁之子的锅,刀魁不得砍了他?”
“对啊,刀魁就羊舌羽承一个儿子,要是儿子被杀,他都顾忌朝廷无动于衷,那他这身武艺也算白学了。”
场中嘈杂不堪,赵无眠环视一圈,后冷冷一笑,冷声道:
“要本侯说,这纯粹是多此一举,可笑行径,在此之前,刀魁大弟子羊舌朝意欲杀我,早已被我当场手刃,刀魁就是因此,才没了武魁牌匾,如今十武魁,九缺一也!”
赵无眠抬着首级的手轻轻一松,首级顺着重力落下。
赵无眠另一只手,运起控鹤擒龙之法,宛若要取什么东西似的,张开掌心,向后轻拉,继而握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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