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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被扑了满怀,手里一空,呆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白黎闻了闻抢来的药:“这个吃多会变成傻子的!”
江寒陵仍旧举着手,已经变成了傻子。
“呃。”白黎挠挠头,后退两步,试探着伸出一只手,“那个……你是不是记不清了?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白……嗯!”
“……”江寒陵傻愣几秒,猛地抓住伸过来的手,把人拽进怀里,“白黎,白黎……”
他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执拗地、反复地、一直不断地重复这两个字,好像这简单的两个字是能救命的咒语,能让他在苦海浮沉中间得到一丁点甜。
只要有那一丁点甜,他就能忍受很多很多的苦。
“……我在呢。”白黎被背上的力道压得仰起头,抬起手回抱,情不自禁露出窃喜的笑容。
他还以为忘情水生效了。
“就算是幻觉,你也不准走。”背上的力道持续加大。
“我不是啊。”白黎窒息地挣扎了一下,诚恳道,“不过你再用力点我就真成幻觉了。”
他嘀嘀咕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莫名其妙复活了。不过你怎么把那个吊坠放狗窝里啊?我一醒来还以为自己又变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