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问江叔叔好。”
白黎停下毫无意义的呜咽,已然变成了一只冷酷狗崽。
别说了,我没有你这样卖狗求生的mama,我长得也不像你,肯定不是亲生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尾巴尖正在随着身体的摇晃不停扫过江寒陵伸出来的手,而面前的英俊高塔正在浑身散发出一种强行忍耐着什么的气息。
忍耐着什么呢?
当然是杀气。
事已至此,既然要死,不如打开格局,死得痛快淋漓。
阎王叫我三更死,我二更就去,不为别的,就为了给领导留个好印象。
想到这里,白黎睁大两只黑亮的豆豆眼,直视面前这个恐怖如斯的男人,试图牢牢记住他的脸,连喝三碗孟婆汤都忘不掉那种牢牢记住。
要死,也得死明白!
白黎现在甚至有点骄傲,因为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勇敢过,除了四条短腿正在筛糠之外,别的都非常勇敢,比如说坚毅的目光,又比如说……坚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