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未过几日,不知是谁传出,樊楼的粱长安被熙缘酒楼女主家扇耳光,外面传什么的都有。
粱大官人见熙缘酒楼女主家生的美丽,起了色心;也有人说两人生意没谈拢;还有更离谱的,粱大官人跟熙缘酒楼的女主家关系暧昧,全因粱大官人念旧不肯休掉发妻,熙缘主家大怒才打了他一巴掌。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旺财听见有顾客谈论他们主家,还与顾客理论了几句,差点儿打了起来。郡主无意间也听见府上婢女们私下里谈论。
“听说熙缘酒楼的主家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虽然每日面纱遮面,实则生的国色天香,汴京城内多少达官贵人到酒楼就是要一睹她的芳容。”
另一个声音道:“那又能如何,还不是进不了粱府门。”
“这话怎么说?”有婢女问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女主家跟樊楼的主家有染,樊楼的主家粱大官人不肯娶她进门,还被挨了一巴掌。你们说是不是白瞎了这么好的姿色?”
“你们这些婢子,是闲来无事吗?聚在一起谈论别人,若是闲的慌,本郡主这就去跟母亲说,多派些活于你们。”一向好脾气的郡主,走上前对婢女们呵斥道。
婢女们吓的低头散开。
郡主赵宛如面若冰霜,吩咐仆人。“套上马车,去熙缘酒楼。”
曹秀娟他们劝宋欣冉避嫌,连续几日都未让她去过酒楼。郡主到了熙缘酒楼不见宋欣冉,又赶往溪宅。
她在翠儿的陪同下,又添置几十亩田地。心情大好,根本不受外界流言蜚语的影响。
白玉晨也闻讯赶到溪宅,看着若无其事的宋欣冉,满是担忧。
“雨琦,你可考虑过将酒楼卖掉?”
“好端端的,怎会此问?”
白玉晨拧了拧眉有些惆怅。
“若你不卖,恐树敌太多,惹来祸端。正所谓人言可畏,流言积毁销骨。”
宋欣冉认为他讲的也有道理,虽近几日没去店里,但每日发生的事情还是清楚的。顾客频繁吃到蟑螂,要求索赔,猪肉莫名不给熙缘供货,顾客吃坏肚子要索赔,她与樊楼的主家被传的流言飞起,这些必有蹊跷,看来有人想让她的酒楼开不下去。
她思索了片刻,起身果断地说道:“还是要去找一趟樊楼主家!”
郡主赵宛如急匆匆走进来大声说道:“什么?你还要去找他?你是觉得外面流言蜚语说的不还够难听吗?你也不去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议论你的,我都替你屈得慌。”
白玉晨从未见郡主此番失礼过,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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