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得好好供着,安排他去保卫科做科长,工作不累,既体面又能让他修养,一举两得。
可他觉得还能动弹,整天闲不住,非要选择去最辛苦的一线做装卸工,厂长亲自出面做思想工作都没成功,万般无奈,正好厂里养了一批猪用来耗费啤酒厂剩余的酒糟,便安排他去喂猪。
结果他去了不到三天,又找领导反映情况,说养猪场那点活儿两个工人足够,多他一个是浪费人力,是占公家便宜,他作为老革||命干不出那种事儿,强烈要求下一线。
放着这么个一心为人的圣人,领导也没得办法,只能随了他的意,老马便在厂里一线扎根,一晃十来年过去了。
这些年里,老马从一个英俊的适婚男青年,到成为三个孩子的爹,过程谈不上波澜壮阔,甚至有些乏善可陈,却也着实是随着一代人的青春逝去,逐渐步入暮年。
在老马还是小马的时候,于战场上结识了有共同奋斗目标的未婚妻,对方是一名通信兵,某次战役中为保护通信设备亡于敌军炮火之下,甚至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给老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