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想再交谈的样子。
许天跟宁越也没法再问,他们车票都买好了,只能打电话把这边的新情况跟石局汇报。
宁越打完电话回来说:“咱们回去也得去郝文静家查一下,火车这么方便,她确实有可能回过家。”
胡东还以为这事就不归他们管了,听说还得查,不由叹气,“这姑娘确实挺可惜,要没遇上这事,大专毕业找个好工作,再找个好对象,日子准错不了。”
许天想到郝文静去蒙北行李里都装着书,也不由叹息,“我觉得她老得这么快,应该不只是身体上的苦,更重要的是心里的煎熬,她可能一直在想她的另一种可能。如果她没被亲戚强|奸,如果她报了警,如果她当时忍下来,逃离家庭,如果她男朋友不嫌弃她,还带她走。”
洪队也感慨起来:“是啊,她曾经有无数种可能,可现在却被困在村里还把自己变成了犯罪分子!”
宁越瞪他们几眼,“闲得你们,先想想回去怎么写报告吧。小许,尤其是你,还有老洪,虽然我知道你在火车上已经尽了全力,但你是主要责任人!你先想想该怎么跟贺局汇报吧,别替嫌疑人操那没用的心。”
洪队脸立马垮下来,“我说老宁,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放松下来,就不能让我高高兴兴到局里吗?”
许天倒是没什么感觉,她跳车是无奈之举,却也是当时的最优解。逃犯都抓回来了,案子都查清楚了,总不能还给她个处分吧。
一路无话,等回了局里,贺局果真大骂洪队,说他不顾下属安危,胡乱安排。
许天有些尴尬,急忙替洪队解释。
“小许,你不用替他说话,一个大队长,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腰上别的那是水枪吗?啊?后勤没给你发子弹啊?一点当机立断的劲儿都没有,还不如人家女同志。”
宁越见洪队尴尬,也帮着劝贺局,没想到倒帮他吸引了火力。
“宁越啊,我还没说你呢,你说你们队里也不是没有带枪的女同志,怎么就让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去了?人家一个坐办公室的技术人员,你让她去押解犯人,这可是咱们市唯一的专业法医,出了事你负得起责任吗?”
许天忙道:“贺局,我已经毕业好几个月了,现在是跟队法医,再说我是去省城出差,正好碰到洪队他们押解犯人……”
贺局这两天担惊受怕,头发都比往常掉得多,此时他无差别攻击:“别解释了,我能不知道你怎么去的吗?小许啊,你说你一个法医,让你押解犯人,你也敢上?到底怎么想的?有没有点脑子?术业有专攻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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