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气!这样的人留在王府就是个祸害!”
娄缙:“走了一个江澧沅,宫里不会就此罢休,还会再来一个,先让她们蹦跶两天吧。”
云崖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去给娄缙擦剑。
娄缙看着外面的好天气:“对了,两日后和父王去围猎,你去库房把那几张好弓都挑出来。”
云崖点点头,娄缙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他的手上,只见他一只手还是如常的黝黑之色,另一只手却发白发红,像是被洗的次数太多而破了皮,已经渗出血丝。
娄缙疑惑地皱了皱眉:“你的手怎么了?”
云崖:“哦,那天不小心碰到粪桶了。”
娄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没事儿干嘛去招惹粪桶?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抬手掩住了口鼻:“嗯,那是该好好洗洗,凌云院净房里有上好的皂角,赏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