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阴沉骇人。
他目光盯着弓着背大咳起来的人,薄唇弯出一个凉薄的弧度。
按照昭冥司的规矩,极恶之人,当处以剐刑。
“噗嗤”一声,利刃入rou,一声惨叫刚起,便又被另一声惨叫代替。
萧如彻额头冷汗直冒,抬手握住锋利无比的短刀,鲜血不断从掌中滚落,他嘴角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来,语气阴冷。
“我如今不好过,你以为你们便能好过,若说我恨阿晔,不如说我更恨盛安,她要是早早的死了,我便不用死了,阿晔也不会与我反目,她怎么不去死!”
摩那娄诘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神色越发冷戾,毫不留情的将短刀送进他的腹部。
guntang的鲜血瞬间溅在他的脸侧,他朝他缓缓勾起唇角,好似地狱来的恶鬼,语气带着理所应当气定神闲的恶劣。
“因为,天生就该她活,你下地狱,你怎配的上她的关怀呢,那只雪兔喂了狗也不该给你。”
萧如彻神情涣散,眼前好似闪过三只雪白的兔子,在他的竹园蹦蹦跳跳,眼角的泪和着鲜血一起滚落。
随后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崩溃与憎恶。
“那又怎样,依旧是她对不起我!你想护她,可惜,你自身都难保了。”
摩那娄诘面色一沉,一把弯刀猛然从他背后袭来,他举起短刀格挡,随后刀刃一旋,一人瞬间倒在地上。
琉璃色的瞳孔中顿时映出一条落在血泊中的狼尾,他看着倒在地上的赤那多,又看向死在叶问荆重剑下的人,心脏顿时怦怦直跳。
“住手!他们在以死引我们入局!”
叶问荆呆呆地看着倒在他剑下的人,神情慌乱的走去将人扶起,音色颤抖。
“告诉我为什么!我没有杀你,是你自己往我剑上撞的,是你自己撞的,黎纤!”
黎纤瞳孔涣散,鲜血不断从腹部巨大的血洞中涌出。
她全身痉挛不止,长睫颤了颤,视线模糊的看着透进屋内的光影,带血的手不断朝着窗外伸去。
“皇叔……我不喜欢这里,带我…回家……”
可她,自从踏上了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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