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于潦草,但胜在真诚自由,他与萧如晔陪着那两个小丫头在船上疯闹了一整夜,直至东方泛白。
叶昭榆也想到了那晚,弯唇笑了笑,杏眼中盈满碎碎点点的光泽。
今年生辰终是没在任何一个熟悉的地方度过,却在湖面吹了一夜的风。
那风,既自由,又刺骨。
随后等她们到盛京时,恰逢今年的第一场雪兜头落下,一夜之间,雪满盛京道。
由南到北,由秋转冬,温度的落差太大,竟让她刚回到家便又大病了一场。
断断续续吃了快两个月的药,如今方有好转。
听阿娘说,是此前伤了元气,虽然伤已痊愈,但身体虚了太多,猛然一遇严寒,当是遭不住的。
叶昭榆叹了一口气,随后又看向还在喝她酒的人,悠悠开口。
“是不是老叶派你来打听我的私事的?”
“咳咳咳咳!”
叶问荆一口酒水呛住,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高扬的马尾拂在脸侧,星目中含着泪意。
“没,没有的事,你哥这不是关心你嘛。”
叶昭榆轻呵一声,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了的发丝,“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