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君好摸,还是阿雪好摸?”
一阵热气喷洒在她耳边,瞬间激起一阵战栗,随后温热的触感包裹着她的耳垂,微哑的音色撩拨着她的心弦。
她眼睫轻颤,低头在他的脖颈处咬了咬,随后将手拿出来,怕玩过火。
抬眸看着眼中欲色渐起,眼尾染着一抹薄红的人,亲了亲他的眼睛,轻声开口,“阿雪可不及君主半分艳色。”
她叫他诘兔兔,并不是因为他有与兔子一样的红眼睛,而是因为兔子的忍痛能力是生物界的极致。
即使粉身碎骨,即使五脏俱裂,它都不会叫出声来,它只会安静的等待死亡,忍受着外界带给它的无限疼痛。
如他一般,世人伤他,疼痛入骨,可他却不发一言,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静静地受着所有的疼。
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生与死在他面前,并未有过不同,若不是心有余恨,他可随意挥霍自己的生命。
后来,他带着恨,放纵自己在苦海中徜徉,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八风不动,缄默不语。
这般极致的忍痛能力,与兔子又有什么不同。
诘兔兔,每叫一次,她便心疼一次。
她想他如阿雪那般,被人捧在怀里,细心呵护,不染疾苦。
叶昭榆叹息一声,低头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小声开口,回答着他最初的问题。
“你不必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去找你,我也不等,你来寻我便可,我想我们主动奔赴,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好。”
第150章 翘首可待
玉宇无尘,银河渐转,月色洒在青瓦之上,泠泠生辉,荼蘼如雪。
叶昭榆迷迷糊糊的在身下人的怀里蹭了蹭,抬手揉了揉眼睛,音色软糯,“几时了?”
摩那娄诘摸了摸她睡的红扑扑的脸,嗓音低沉,“亥时了。”
“唔,我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从他的怀里爬出来,又瞬间被一只大手勾了回去,跌进一个遒劲有力的怀抱。
“在这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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