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本君留有一抹余温。”
那余温将他娇哄,叩开了他的心门,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人这般善待于他。
毕竟,不是谁都如她这般,敢只身奔赴血海,将染满鲜血的修罗当作玫瑰带走。
唇舌相抵,他用力汲取着属于他的那抹温度,是他的,只独属于他。
叶昭榆被吻的手脚发软,只能被他抱在怀里任他索取,直到她呼吸不畅才将她放开。
摩那娄诘垂眸看着眼尾染上薄红的人,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慢慢将人带到床边,随后轻轻一推,便将人推倒在床。
叶昭榆惊呼一声,看着眼中炽热难消且yuhuo越来越盛的人,顿时大喊一声,“你又来!”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指尖剥开她的衣衫,不急不缓道:“来什么?昨夜本君不明郡主心迹,未曾越过雷池,如今既已知晓,便将昨夜的遗憾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