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我连想都不敢想,怎么能说得出口呢?恰恰相反,我这是帮您想辙,救你们大当家!”
……
辫子头呵呵笑道:“四個字——胜券在握!”
辫子头偷瞄了一眼,接着又说:“韩爷,听说当年怒砸白家窑,您也出了大力,咋转悠了半天,又回这女人窝里了?外面风言风语,说你呀——嗐!我还是别说了!”
“地方嘛,确实是个好地方。这门店挺新,装潢也好,姑娘也好,就是冷清了点儿。可惜,可惜!”
“那倒是!好差事、肥差事,就那么多,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就得去争,争不到,那就只能去抢。要我说,您呐,没别的,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
“我操他妈的!”
“您放心,君子之交,不能将他人置于不仁不义。我要是让你有半点对不起江家的地方,出门儿我就让雷劈死,您要不解恨,再过去补我两枪!说到底,咱们才是一家人,您说是不?您慢慢儿考虑,我也不着急。”
“你这是劝我反水呀!”
“少来这套,你直接告诉我,他们说我什么?”
推开拥挤的赌棍,穿过热闹的赌桌,他快步来到后堂,挑开蓝布门帘,却见“一根辫子”背对着门口,端坐在账桌前。
韩心远黑着一张脸,闷声道:“赖我自己经营不善。”
世事皆有因果。
提将闯进后堂,两人之间的交谈戛然而止。
韩心远血灌瞳仁,抬手一拳,在桌面上砸出一个坑。
辫子头立马竖起大拇指,赞道:“韩爷,有担当,不愧是个爷们儿!”
会芳里,茶室内。
辫子头憨笑着嘬了一口茶,目光在天板的角落里来回游走。
“您想想,等咱们复国大业一成,这奉天还能有张老疙瘩的地儿?靠山都没了,你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威风?”辫子头拍了拍钟遇山的手背,劝道,“遇山兄,人得活泛,不能死心眼儿,总在一棵树上吊死,那哪儿成呀!”
“这话怎么说的?”
“诶,不说那些,听着心里别扭,咱还是把话说回来吧!”辫子头道,“韩爷,刚才我说那个数,您觉得怎么样?”
韩心远冷哼一声,颇显无奈道:“‘会芳里’现在就我说了算,我不当,谁当?”
……
不知怎么,钟遇山突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苦笑道:
“爷们儿,伱只是听过道哥,我可是亲眼见过道哥是什么样的人。”
辫子头连忙宽慰道:“韩爷,您别多心,我可没有别的意思。这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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