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
胡小妍和小,在大姑的安排下,被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带到远处的长椅上坐下,而许如清自己,则是孤身一人,坐在远处,看起来神情自若,有恃无恐。
江小道仍然不肯轻信。
许如清怔住,只是短短一瞬,便又恢复原状。
“哟呵!这不许掌柜、许大老板、红姐么!搁这猫着呐?想跑,没跑了?哈哈哈哈哈!”
三人陆续上了马车,挥鞭赶路。
领头那人,三十多岁,死鱼眼睛、猴腮嘴,乃是白家的翻译董绍德。
“你这话说得更没道理,照你这么说,天底下做工的伙计犯了事儿,还都得把掌柜的抓了?”
“海老鸮”料敌于先,江小道昼夜奔驰,调白家之耳目,戏巡警之爪牙。
“我说了算?这些下人都要反天了,非不让我出去,这是要干啥!对了,你、你昨天晚上后半夜,干啥去了,嗯?还懂不懂点妇道了?”
这时节,奉天巡警,一部分正在白家大宅收拾烂摊子;一部分正在局里盘问白国屏;其余人等,又都被方才宝国纺织厂的爆炸吸引过去,如何还有多余警力在此处巡街?
谁又能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再要派人赶来,又得等些时辰。
刘玉清坐在车上,摇头蹙眉,转而对胡小妍说:“你们两个现在车上等等,待会儿老李会带你们进去,别怕,我是你大姑的师姐,只不过,这段时间你们可能得委屈一下了。”
及至此时,储良生方才明白,“海老鸮”不只是要杀人,而是要彻底铲掉白家根基。
紧接着,商会大楼里,又响起“噼里啪啦”十数响枪声,围观百姓这才仓皇逃窜。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董绍德背过手,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一脸狞笑。
刘玉清却异常镇定,低声问:“刚才我教你的那套说辞,你都记住没?”
“等等!”许如清反驳道,“你说我是帮凶?有啥证据?我这一晚上都待在火车站,门儿都没出去过,咋帮?你是看着我了,还是咋的?”
胡小妍却仍是目视前方,不为所动:“我了解小道,他一定会还回来的!”
说话间,候车室里突然有人喊道:“找到啦!德哥,‘串儿红’搁这猫着呢!”
少倾,就听见院子里响起一阵陪笑声。
“装!继续装!”董绍德讪笑道,“你累不累呀?我告诉你,‘海老鸮’都被炸了,你还搁这装啥?”
“这里,是南铁,你的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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