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想这么做,但白眠的话在她心里颇有分量,她想了想,还是不情不愿地给柯瓷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拨出去就接通了,郑秋燕对着电话那头问:“喂,你在哪里?”
“棋牌室,什么事?”柯瓷的语气也很冷漠。
“现在来慈心堂,我有急事找你。”郑秋燕语气很冲。
“没空,我已经退休了,你该不会还把我当成你的下属吧?”柯瓷没好气地说。
“不来就等着抱憾终身吧!”郑秋燕直接把白眠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柯瓷,然后挂掉了电话。
瘸哥在一旁看呆了,他在白眠耳边小声嘀咕:“咳咳,这两位这么剑拔弩张,等她们见了面,不会直接火并吧?”
白眠摇摇头,神秘地笑了笑。
郑秋燕打完电话,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边等边对白眠说:“大师,没用的啦,我和你打赌,她不会来的,她那么讨厌我,肯定不会放下麻将来见我!”
郑秋燕刚说完这话,柯瓷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慈心堂门前,她迈着小碎步走到桌前,开口挖苦道:“我是不想来看你这张老脸,可是谁叫有些人在电话里诅咒我,我听得不明不白,当然要来问个明白!”
“你!你说谁老?我定期去做拉皮的好不好?”郑秋燕刚平息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正准备和柯瓷大吵一架,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绝妙的主意——她要在直播镜头前拆穿柯瓷。
她笑了笑,缓和了语气,转移了话题:
“柯大姐,你们家女儿近来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