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空隙,他看到白老夫人前来,听到了所有的一切。
他不是没挣扎过,却被方嬷嬷按住。
一般的绳子,早就被燕白洲挣脱了,可绑住燕白洲的不知是何材质,他越挣扎,绑得越紧。
直到一切都说清楚了,他身上的绳子才被解开,也能出声了。
可听到一切的燕白洲,已经说不出话了。
叶晚棠之前将一切告知过他,但他从没相信,可眼下人证细节都对上了,甚至白老夫人也承认了。
之前自以为宽容的他,便显得越发愚蠢可笑。
被推出来刹那,他都不敢看叶晚棠,无地自容,几乎被愧疚淹没。
也怪不得叶晚棠之前那么厌烦他,那般态度。
再次被叶晚棠狠狠打脸的燕白洲,看着白老夫人,脸黑如锅底。
“你怎能如此……”
白老夫人面色难看不已:“白洲,别上叶晚棠的当,她是故意挑拨我们母子关系。”
“我看是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看到真实的你。”
燕白洲愤怒又失望,白老夫人说得没错,作为儿子,便是她犯了这样的错,他也不能杀了她,但他可以恨她。
叶晚棠的挑拨非常成功,燕白洲对她确实耿耿于怀,他能理解白老夫人为救他不择手段,但他没想到原来母亲竟还怨恨他。
若非他亲自看到听到,他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他的母亲,那最为善良慈祥不过的母亲。
他都要不认识自己的母亲了。
那么理所当然的作恶,那么肆无忌惮的,仿佛是一个陌生人。
“晚棠说得没错,你但凡顾念我几分,便不会算计晚棠,更不会说方才的话。”
白老夫人眼底闪过慌张:“白洲你别上当,叶晚棠就是故意离间我们母子,银嬷嬷完全就是污蔑,必然叶晚棠买通了她,故意将脏水泼到我身上,什么燃情酒,我从未听说过,世上也不可能有这样诡异的东西。”
白老夫人反应极快,立刻推翻,咬准叶晚棠找不到燃情酒证据。
“这些下人是最不可信的,没有燃情酒,叶晚棠你休想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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