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用手掂量掂量,更轻了点,似乎只有瓶子本身的重量。
很明显,薄听渊昨夜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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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一家人分开坐飞机,返回荣城。
路上,温辞书魂不守舍,在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开启话题。
他有理由相信,只要薄听渊不想告诉自己,那就不可能坦白。
可能是他舟车劳顿累着了,也可能是他心思过重,刚飞机启动没多久,他就开始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
薄听渊立刻端倪,打横抱起他进入后面的小卧室,让随行的医生过来。
医生检查过一番后,确认不是心脏的问题,而是有些晕机,立刻准备药物和温水。
薄听渊同医生确认过两遍才勉强放心。
机舱的小卧室,温辞书靠在床上,黑发披散,越发显出脸色苍白如纸。
等医生离开,他本想对薄听渊说别担心之类的话,可是一开口便是难以遏制的轻微呻吟。
薄听渊紧紧地抱住他:“不要说话。”
温辞书虽然已经服下药物,可是胸口仍旧特别闷,靠在他肩头一声一声地轻喘。
披在薄听渊臂弯的黑色长发,随着他起伏的胸膛,簌簌发颤。
从刚才他第一次说“不舒服”开始,薄听渊的眉心就没有解开过,绿色的瞳眸深处,更是潜藏着深深的自责。
连温辞书都能感受到他周身焦灼不安的气息。
他并不希望他太过担忧,便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藏住痛苦的轻哼。
薄听渊的手指揉在他泛白的唇上:“别咬。”
温辞书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却还是紧紧地抿住唇。
薄听渊不得已,拇指稍微用力地揉开唇瓣,直到探进双唇间,彻底分开牙关。
“额啊……”
温辞书含着他的手指,重重地喘了一声,好像的确可以将压抑住的痛楚给宣泄出去。
薄听渊亲吻他的额角,低声道:“疼就咬我的手。”
药物起效没那么快,温辞书头疼得厉害,眯起的眼眸渗出透明的泪液,柔软惨白的脸颊在薄听渊怀里难受地胡乱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