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的左手,大抵是还想翻身,却因我动弹不得。
她又说了一句,这次她口齿清晰,我听清了。
她说:“白画梨,别闹。”
白画梨......
除了她回沐家的那段日子,她和白画梨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般亲昵的反应倒像是熟识多年。
我仍在思忖,插在女子穴中的指尖忽而感到一股湿意。
“呵,这是梦到白公子了?”
没想到她在梦中也对我说的话有所反应,又有一股热流汩汩流出,花穴虽不及以前湿润,但也足够被肏了。
欲望与愤怒在我心中蔓延,我松开她起先一直逃避的左手,握着肉棍对准穴口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轻叫,睡梦中的穴夹得比往日更紧,加上甬道并没有足够的润滑,这次插入称得上艰难。
我喘着气俯身舔她裸露的身躯,阳具在她穴中小幅度的抽插,很快女子就觉出了快感,穴内热烫,淫液绵绵不断沾上棒身。
阳具尽根没入,我将她的腿抱在肩头,身体借着惯性狠狠插入,她的花唇被压得贴在阴阜上,不断被流出的花液沾得湿漉漉的。
女子的喘息声随着肏弄不断变大,当我快速抽插时她终于发出了我曾经听过的那种呻吟,哭哭啼啼仿若受不住一般娇喘,她的穴给出了直观的表达,在频繁地收缩之后,噼里啪啦喷出了一大股湿液。
小穴狠狠挤压着我的阳物,我将她高潮喷出的汁水锁在体内,再次用力撞击。
“还不醒吗?”我舔着她的脸颊,“快被我肏透了,沐琼。”
那稚嫩的穴儿一夜被狠肏两次,除了更容易高潮也更加柔嫩多汁,穴肉积极舔吮着我的肉棒,不断挤压收紧,想从中榨出精液来。
我拉着她的手探到身下的两颗卵囊,她的手心被我控制着揉搓鼓鼓囊囊的精囊,我更卖力地挺动着肉棒,很快便迎来了女子的第二次高潮。
“唔......”我闷哼着憋紧精关,较之第一次她咬得更紧,换个嫩头定然早被绞出精液,享受不到高潮过后甬道的敏感嫩滑了。
这波余韵过去我也到了泄精的边缘,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肏了百来下,尾椎涌上一股酥痒,便在此时将肉棒深深插进花穴深处,难以自制地轻叫着射进她体内。
叁股热液接连喷发在穴里,她也在娇声之后只剩喘息,我随手拿过枕边的一方绢帕卷了几下,在肉棒拔出之后迅速堵在了她的穴口。
浓稠的精液与未泄出的淫水悉数留在了女子的甬道里,我放下她的双腿,替她系好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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