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情愿,但还是半推半就地把臀凑了上去,陈由诗便提起她双足放上肩头,大抽小弄不多一会儿便又唧唧啧啧。江从芝本就还没从酸软里缓过劲来,此时被他逮着又来一次,着实有点吃不消,只好表现地越发sao,想着他尽了兴兴许便能绕过她。手勾了他的肩,腰肢乱摆,一面低低细喘着,一面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先生插得我好爽,怕是我明儿都走不动路了。”
“走不动才好,省得你一会儿又见姓唐的,一会儿又见那姓段的。”陈由诗埋头在她颈间胡乱吻着。
江从芝被他亲得五迷三道,娇娇嗔道:“先生以一当百,我哪还有心思见别的人。”
陈由诗没心思细究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假,身下的女人遍体滑腻腻细嫩嫩,玉肌粉香,花姿月容,这情话一说,他心跳骤然加快几分,抱着她的身子尽力狂捣,直顶花蕊,顶得她骨酥盘麻,竟分不出心思与他再多说什么情话。男人又抽拽了几十回,才气喘吁吁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江从芝整个人汗滴滴魂飘飘,脑子晕晕乎乎,二人很默契地没有相拥而息了一阵,才堪堪分开。
白玉跟着二人出了门,但正逢另一场剧目散场,大厅里摩肩接踵,她跑出来时已经不见二人身影。在厅内闲逛一圈未见江从芝,白玉叹了口气走到墙边靠着,难道是自己魔怔了看错了?正想得入神,耳边就传来一个沉沉的男人的声音:“不舒服就回去吧。”
白玉一转头,就看见了那张和唐俊生生得有七分像的脸,瘦削的脸上带着无边框的长方形眼镜,徒增几分严厉。
白玉噘噘嘴,摇头道:“不回去,回去也是在床上躺着,一点意思也没有。”
唐文山沉默片刻,看着她的肚子说道:“你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不要再和以前一样任性。”
白玉听着这话不是滋味,结婚是她任性所为,把自己初夜给了春满阁的男倌也是她任性所为,就连如今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也是她任性所为。白玉鼻子酸了酸,看着唐文山,扬手就往他心口上打了一拳:“你又不是孩子的父亲,你管我!”
女人发气打人多疼在皮rou,但这一拳倒是有些闷痛感。眼见她下一拳又要落下,唐文山急忙抓住她的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低低说道:“不要这么说。”
“如果是,”白玉深吸一口气,“你敢认吗?”
男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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