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江府大难临头,害怕周玄出工不出力,画家表态表得更加清晰。
“莫庭生跑不了。”周玄对画家说道:“我在养风先生的仇恨。”
只要将风先生对莫庭生的仇恨养出来了,别说风先生的重要记忆被食为天吃了,
哪怕他是一个傻子,
周玄都能通过仇恨,将莫庭生找到。
他有刺青因果图。
仇恨,
便是极大的因果。
“风先生仇恨养浓郁了,莫庭生便是囊中之物了。”
周玄与画家在石屋外等着,等也不是干等,也聊聊家常,聊聊画。
周玄对画是个门外汉,但前世做媒体的时候,也排过绘画频道,了解一些大画家和他的绘画风格。
“对,光不是直的,带螺旋转的……”
周玄回忆着名画《星空》,一边讲解,一边让画家绘画。
别说,画家对画的天赋,只怕不比修行低,周玄自觉口述相当不到位,
但画家愣是凭借“出色的理解”,将星空画了出来,与原作出入有一些,但已经比较像了,原版的主要特征抓得很稳健。
“老画,你这画得行啊。”
“小先生,这画可不简单,这乍一看去,像我做梦时的景象,敢问这幅画的原作者是谁?”
“额……姓梵名高。”
周玄下意识想起了曾经网络上的“姓科名比”的梗,竟然“库库”笑出了声。
“梵先生?梵先生这画是太有水准了。”画家由衷的赞叹。
两人聊得欢快,石屋的门打开了,
青风走到周玄跟前,小声说道:“小先生,风先生找你帮忙。”
“他在里面精神状态怎么样?”
“很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发狂的时候,拿烟灰缸砸自己的脑门,
受太大的刺激了,这才多大会儿,头发都白了。”
青风说道。
周玄倒是理解,
风先生这一辈子的心愿,便是为回廊河复仇,要找神明复仇,三十多年了,苦心经营,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在认贼作父,
这打击自然极大。
“行了,仇恨差不多养出来了。”
周玄侧过身,进了石屋,离上一次进石屋,仅过去两个钟头,但风先生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
他完全没有了高傲的神情,脑袋上全是烟灰缸砸出来的血坑,身上脏兮兮的,目光也浑浊了,眼球布满血丝。
风先生抓挠了一把已经苍白不少的头发,哭啼着说:“我要莫庭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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