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厉害。
“不可以。”
她至少还有理智,知道这样做不可以,呢喃着:“我们才见过一次啊.....”
才在那场雨中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怎么能如此亲昵。
谢琮月气笑了,被她带入了情景,也变得头脑不清醒,他不知道他把自己当作谁,也许真的成了秦佳苒口中的见过一次的男人。
“你也知道我们才见了一次?”
“见了一次你就敢叫我哥哥?”
“见了一次你就敢请我喝酒?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秦佳苒,你下次敢一个人在外面喝酒,我真把你锁上。”
秦佳苒被他逼得喘不过气,身上出了很多汗,如今是八月,卧室里没有开空调,就像一只巨大的蒸笼。
谢琮月也热,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利落的轮廓滚下来,在下颌停一秒,继而滴上她白皙的锁骨。
在别人面前也这样吗。
她在别人面前就是这样的?
谢琮月承认,她看上去清纯得不行,说几句暧.昧的就红耳朵,但在这事上就是天赋异禀。